兩人還在群裡劈裡啪啦地說，司戀沒搭理他們。
他又翻了翻通訊錄裡的聯係人，她生活中朋友很少，通訊錄裡的男性都是客戶，翻來找去，就隻有兩個人可以問。
一個是周啟靈，周啟靈老直男了，找他沒用。剩下的就是齊夢離。
於是司戀給齊夢離發了一條消息，“齊少，你們男士喜歡收什麼禮物呢？”
齊夢離估計也閒，很快回了消息，“那要看什麼人送。”
司戀，“老婆送老公。”
齊夢離，“咳咳咳，你要真問我，我想的花樣可多了，你確定要聽？”
司戀，“不用，打擾了。”
她就不該奢望從齊夢離嘴裡聽到正兒八經的禮物。
不能從朋友這裡得到有用的建議，司戀又去網上搜查關鍵詞#送男性朋友送什麼最好#
詞條跳轉，出來的全是廣告，有些還是沒眼看的產品廣告。
司戀關掉辣眼睛的廣告推送，來到銷售男士物品的四樓。
轉了一圈，司戀打算買一雙運動鞋給杭川，希望他工作之餘多運動，身體健健康康的，但是他不知道杭川的鞋碼。
不過沒關係，她可以學習他，跟南山的兩位老太太請教。
視頻電話打過去時，兩老太太正在用晚餐，聽到是她，兩人都停下筷子，擠到手機屏幕前，“小戀......”
司戀笑著打了招呼，看著屏幕裡奶奶氣色很不錯，更是開心，“奶奶，我怎麼覺得沒有我們在你們身邊，你們日子過得更滋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