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夜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司戀,發現在聽到說采上籬飯店時,她清澈的雙眸之中確實閃過一些光芒,證明她確實想去吃那家飯店的豬腦。
他還記得上次他讓她訂飯店,她就是訂的那家飯店,最後他借口說他太太沒來,讓她陪他一起吃飯,她還是拒絕了。
戰南夜以為她會答應時,她又一次拒絕了,“還是算了吧。”
唐糖非常讚同司戀的決定,“對,還是算了吧。”
孟子音轉身把司戀拽到一旁,“臭丫頭,你乾嘛呢?你頂頭上司請你吃飯,你還不同意,你是不是恃寵而驕?”
孟子音說出來的這個詞,將司戀嚇得都結巴了,“什、什麼恃寵而驕?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你哪隻眼睛看出他寵我了?”
孟子音白她一眼,“你以為戰南夜是因為我的邀請答應請我們吃飯嗎?”
司戀,“難道不是?”
孟子音戳戳她的額頭,“你個小傻瓜,我在你家戰總眼裡屁都不是。他會答應我的邀請,完全是給你司特助的麵子。你想想啊,我是你的朋友,我邀請他一起吃飯,他一口拒絕,是不是掃你的顏麵?”
司戀,“你心裡這麼明白,為什麼還要去招惹他?”
孟子音,“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啊?我就是想多看他兩眼,畢竟這樣的絕色太難遇到了,遇到了就要好好欣賞個夠。如同你路過一個地方,路邊有一朵特彆好看的鮮花,你肯定會駐步多看幾眼的。”
在孟子音眼裡,戰南夜就是一個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藝術品。
她天天嘴裡說著想跟他怎樣怎樣,也就是說說而已,她內心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與戰南夜的距離。
若不是因為司戀的關係,戰南夜怕是連一句話都懶得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