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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戀在聽風夢雨呆了整整三天半時間,第四天戰南夜的身體情況已經好了許多,掛完最後一瓶吊瓶就不用再掛了。
他喜歡在書房掛吊瓶,他掛吊瓶的時候,司戀就在書房看書,兩個人之間沒有交流,卻又莫名讓人覺得他們在一起的畫麵很溫馨。
因此,禿頂的喬醫生進來幫助戰南夜扒針頭時,那腦袋亮得仿佛有幾千瓦,典型的電燈泡。
幫戰南夜扒掉針頭,收拾好用過的吊瓶之後,喬醫生轉身,緊緊抱住司戀的手,“司特助,這三天真是太感謝你了!”
要是沒有司戀在,喬醫生敢肯定戰南夜不會乖乖輸液,更不可能乖乖呆在家休養身體,所以喬醫生覺得此次的大功臣是司戀。
戰南夜冷冷地看著喬宇生那雙握著司戀的手,目光淩厲得就像兩把刀,“喬宇生,你可以滾了!”
他都沒有這樣握過司戀的手,這個糟老頭子憑什麼?
喬醫生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戰南夜眼神中的警告。
他急忙鬆了手,“司特助,接下來半個月是阿夜身體恢複的關鍵期,還得麻煩你好好盯著他。酒精這玩意兒,是絕對不能碰,一滴都不能碰。”
司戀點頭,“喬醫生,你放心,我一定盯緊他。”
喬醫生,“阿夜就交給你了。”
司戀尷尬笑了笑,沒有應話。
喬醫生離開之後,司戀就對戰南夜說,“戰總,顧傾城的父親顧進金今日六十大壽,顧家給您遞了邀請函。您要親自去參加嗎?”
雖然現在顧家早已經比不上戰家,不過怎麼說也是香江四大家族之一,顧傾城和戰南夜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