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聽到這話,顧傾城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們家顧兮兮剛剛跟戰南夜好上,要是戰南夜在這個時候帶他太太來參加壽宴,那就證明他跟顧兮兮隻是玩玩。
沒帶來,就證明顧兮兮有轉正的機會。
他又說,“阿夜,我還要幫著我爸接待其他賓客,你們是自己人就隨意些。”
齊夢離,“你忙你的去吧。咱們幾個還客氣什麼。”
“好。”顧傾城看了看司戀,目光在她脖子上那條項鏈上多停留了一秒,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漂亮得刺眼。
“顧總,不該亂看的東西就不要亂看,否則我不介意帶你去看看眼科醫生。”戰南夜的聲音仍然沒有什麼起伏,就像平常聊天一樣。
可是在場的幾個人,包括顧傾城都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尤其是他那聲“顧總”更是在提醒彼此間的身份。
戰南夜這人狠是狠,護犢子也是真的護犢子。
顧傾城隻能假裝沒有聽懂,笑著回答,“最近我眼睛有點乾,昨天才去看了眼科醫生,就不勞阿夜你費心了。”
齊夢離替顧傾城解圍,“傾城,今晚賓客這麼多,顧伯伯肯定忙不過來,你快去幫忙招呼賓客吧。”
“好。”顧傾城急匆匆地走了。
等顧傾城的身影消失在他們視線範圍內之後,齊夢離看向戰南夜,“阿夜,傾城是我們一起長大的朋友......”
戰南夜,“你拿他當朋友,他未必當你是朋友。”
齊夢離,“......”
有些情況,他不是看不明白,隻是他覺得他可以調理他們之間的關係,讓大家還像小時候一樣。
可有些人,有些事,變了就是變了,再也回不到從前。
林舒遠忙著打圓場,“來都來了,咱們就進去吧。該喝酒喝酒,該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