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她能像不知道他的身份以前一樣,自信大方,偶爾還教訓教訓他,管著他,讓他好好存錢、彆敗家。
但是戰南夜清楚,杭川就是戰南夜這個身份的重合,對於司戀來說猶如驚天悶雷,給司戀造成的驚嚇不小。
司戀需要適應的時間,不能逼她太緊。
他又回,【好。】
一個好字,還不夠,他補充道,【在你麵前,我隻是你的杭川,不是其他任何人。】
“你的杭川”這幾個字,又重重地往司戀心門上撞了撞。
要是換成以前,司戀肯定回他,“我也是你的司戀”,如今一想到對麵說話的那張臉是戰南夜,她就不敢回了。
她不知道怎麼接話,最後回了兩個字,【謝謝!】
戰南夜,【我是你的丈夫!】
司戀,【......】
啊啊啊,為什麼他一出現,她腦子就不靈光了呢?
司戀猛猛搖了搖頭,甩開腦子裡的戰南夜,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繼續麵對顧家的人。
......
圍觀的賓客皆不明白,為何鬨劇的主角突然就變成了顧家的人。
衛新蘭就像一個複讀機一般,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我戴的項鏈是高仿,我戴的項鏈是高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