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有一個月時間,阿夜一句話都沒有說。在醫院的時候就蜷縮成一團蹲在躲在被窩裡,回家之後就躲在房間不出門,也不準彆人關他的門,誰關他的房門他就大吼大叫,甚至都不敢一個人去上廁所......”
彆說看,就是聽到這裡,司戀的拳頭都硬了。
那麼小的孩子,在鬼屋被關了一晚,但凡還有點人性可能就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司戀猜想,戰南夜的幽閉恐懼症的病根應該就出在這裡,病根找到了,以後對症下藥,應該能幫助他治好這個病。
那天的情形,如今仍然在杭奶奶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我們阿夜那時候才四歲不到,被人關在鬼屋,可想而知他當時內心有多害怕,有多絕望......
最可恨的還是戰九州那個畜生,孩子出了事,他第三天才回家來看了一眼。他還說,人不是還好好活著,鬨那麼大的陣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家裡死人了。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就是想阿夜死。阿夜一死,戰氏再無明正言順的繼承人,那麼他在外麵生的野兒子就能回戰家繼承戰家的家業。
這件事情之後,我明確告訴過他,除非我老太婆死了,否則他在外麵的私生子永遠都彆想進戰家的大門,我們戰家隻有戰南夜與戰南星兩個孩子。可能他對我這個老太婆還是有所顧忌的,後來沒敢再這麼明目張膽地對付阿夜。”
聽得越多,司戀就越心疼戰南夜,她知道他兒時有一些不愉快的經曆,但是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可怕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
那個戰九州稍微還有一點人性,也不至於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這種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