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這些年她藏在心裡,沒有對人提過,沒想到姓孟的還委屈上了。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憑什麼還委屈上了?
孟父哪裡還能想為什麼,跟唐父一樣,也是說著說著就紮到桌上,開始呼呼大睡。
孟母伸手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個狗男人!你把老娘的情緒挑了起來,你倒是睡著了。”
唐母,“男人都一個德性!”
唐糖,“媽,你兒子也是男人。”
唐母,“你個青瓜蛋子,算哪門子男人。”
唐糖,“春節你還說我同學誰誰誰孩子都生幾個了。我要是早結婚,我也當爸了。”
唐母,“那你結個婚給我看啊。”
唐糖,“......”
唐母,“把你孟叔扛到你爸那邊去,彆讓他們在這裡礙眼。看到他我就想到你爸,真糟心!”
唐糖一邊當苦力一邊問,“他們二位是不是經常約著一起喝酒?”
唐母,“他們倆這點酒量,也隻能他們倆一起喝了,要是跟彆人喝,估計得被彆人嫌棄死。”
扛完孟父,唐糖坐到孟父剛剛坐過的位置,也就是在戰南夜的身邊,“杭先生,讓你見笑了。”
戰南夜,“叔叔們都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