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再度留下秦牧一人。
他又給自己把酒滿上,舉起酒杯像喝水一樣,咕嚕咕嚕兩口便將一杯酒灌入肚中,既而瘋狂地笑出了聲,“蔚藍啊蔚藍,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
你倒是灑脫,說走就走,沒有留下任何音訊。你可知道,你離開我這幾個月,我滿世界尋你不到,致使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蔚藍,難道我們夫妻幾年的情義,你真的忘記得一乾二淨了?你一點點都不懷念我們以前的日子嗎?”
說到傷心處,秦牧直接抱著酒瓶喝酒,沒一會兒,一瓶酒就見了底,可他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他滿世界都找不到蔚藍之後,便整日整日這樣喝酒,家裡的生意也不想管,頹廢得像行屍走肉。
秦家老爺子甚至放下狠話,秦牧若再這樣頹廢,就要召集股東重新選舉最高管理人員,然而都並有用。
秦牧能力強,秦氏集團早已經被他牢牢掌握在掌心之中,就算是秦家老爺子也彆想再對他以及秦氏集團指手劃腳。
酒,喝完一瓶,秦牧又開了一瓶。
迷迷糊糊的,他仿佛又看到了蔚藍的身影。
他苦笑了道,“沒良心的女人,你丟下我走得那麼灑脫,憑什麼要讓我無限循環地陷入找不到你的痛苦中?你配嗎?”
她配不配?
他心裡最清楚不過!
她太配了!
今晚不出意外,他又要喝個通宵,糊裡糊塗睡去,糊裡糊塗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