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小心翼翼地伸手掐住她的臉,用力捏了捏,“不會疼,果然在做夢。”
蔚藍,“你不疼,我疼。”
這個男人下手不知道輕重,他隨便一捏,都疼得她臉都快腫了一般。
蔚藍氣不過,出手狠狠掐了秦牧一把。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但是秦牧皮厚,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
秦牧失望地躺靠在床頭上,抬手揉了揉宿醉過後隱約還有些疼的眉心,“果然還是在做夢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自己回到我身邊。”
蔚藍起身去到廳裡,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把水果刀。
她一聲不吭,揮刀就往秦牧手臂上紮去。
她用了力,這一刀紮得不淺,鮮血順著刀尖冒出。
秦牧感覺到疼痛了,看著從身體裡流出的鮮血,表情異常興奮起來,“蔚藍?你真的是我的蔚藍?真的是你嗎?”
比起他的激動,蔚藍冷靜得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你要還不相信,我不介意再多紮你一刀。”
秦牧撩起衣袖,把還冒著血的胳膊伸到蔚藍眼前,“你紮!隻要你高興,你想怎麼紮就怎麼紮,不要心疼我。”
蔚藍看著這個瘋了一樣的男人,“變態!”
秦牧不顧手臂上的傷,激動得一把將蔚藍抱入懷中,緊緊地抱著,“蔚藍,你終於舍回來了。你告訴我,以後你絕對不會再丟下我,絕對不會不要我。”
蔚藍紋絲不動地讓他抱著,張嘴幽幽地說道,“我回來了,你是不是就可以不跟戰南夜作對了?”
話落,蔚藍明顯感覺到秦牧摟著她的力道在一點一點放鬆。
最後,他幾乎是將她推離懷抱。
他雙眸腥紅地看著她,仿佛在打量一個陌生人,“蔚藍,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