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平往前一步,“戰總,我來開路。”
保鏢邁步擋在辛平前方,“這裡是香江,是你戰家戰氏集團的地盤,你們要硬闖,我們確實抵擋不過。
但是戰總,您確定要硬闖嗎?恕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您二位都不再是秦總的朋友了,他和他老婆之間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二位無關。他們二人是夫妻,他們是一家人,你們對於他們夫妻來說才是外人。
我再說句難聽一點的話,蔚藍是我們秦總的老婆,就算我們秦總把她玩死了,那也隻是他們家的家事,誰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司戀聽不得“死”這樣的字眼,“你再說一遍!”
保鏢,“你讓我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說得好聽點,蔚藍是秦太太,其實她不過是我們家秦總養的小玩物。
她仰仗著秦總而活,秦總讓她往東她不能往西,秦總讓她笑她就得笑。多少年都是這樣過的,不知道為何,突然膽子大了,竟然膽大到打掉我們秦總的孩子,還要出逃。
既然逃了,那就滾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估計是身上的錢花完了,或許又想從我們秦總身上撈好處,又不要臉地主動回來。”
保鏢這番話,聽得司戀冒三丈,也堅定了她回去找蔚藍的決心,“你讓開!”
保鏢又是一句,“硬闖?闖進去看我們秦總是怎麼玩蔚藍的嗎?”
司戀,“......”
沉默了一會兒,司戀抓起戰南夜的手,“我們走吧。”
戰南夜倒是有些意外,“不去找蔚藍了?”
司戀搖了搖頭,“那是人家夫妻間的事情,我還是不要多事了。”
哪怕心裡再想去幫蔚藍,可是司戀也不敢冒這個險。
萬一秦牧真的正在對蔚藍做什麼,他們這樣貿然地闖進去,隻會讓蔚藍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