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顧自身安危,再度走向蔚藍,把衣服搭在蔚藍身上,遮住蔚藍傷痕累累的身體,想要給蔚藍最後的尊重。
秦牧說他愛蔚藍,現在看來比笑話還要可笑。
他不過就是借著愛的名義來傷害一個社會地位、經濟能力以及體力等等方麵都沒有他強大的女孩罷了。
就像許多小說裡寫的,男女主初遇,女主就把女主給強了,強女主前說一句我會對你負責,或者我會娶你......
提前說了,那就不是性侵嗎?
還有一些小說,男主前期不把女主當人看待,各種虐待,女主還能愛上男主......
拜托,那些都隻是小說!
而蔚藍是一個人,是一個活生生的、有思想,有著正確三觀的人。
一個男人天天對她說愛她,然後又將她關起來折磨她,逼著她做所有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她知道這不是愛。
這是變態的禁錮!
越想,司戀越生氣,也越自責。
她明明感覺到蔚藍可能有危險,明明她可以再救一次蔚藍的。
可是她聽了保鏢的勸,她相信了那是彆人夫妻間的事情,她一個外人不能插手,所以她選擇了袖手旁觀。
如果她沒有被那些不正言論勸退,如果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再強一些,是不是她就可以不用在乎那些指責的聲音?
是不是她就能再救蔚藍一次?
可是,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