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蔚藍被燒得隻剩下一堆灰之後,他什麼都沒有說,就坐在灰燼邊,靜靜地看著那堆灰燼,靜靜地坐著。
一坐就坐了許久,誰也不敢告訴他,誰也不敢打擾他。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經大亮。
親朋好友陸陸續續都到了。
最先趕到的是蔚藍的父母。
保鏢說,“秦總,蔚藍的父母到了,要不要讓他們過來?”
秦牧,“蔚藍,要讓你父母進來看你嗎?”
蔚藍早已經不在了,哪能給他回應。
可是他執意要等一個回應,“蔚藍,你告訴我啊?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要不要讓他們進來看你呢?”
他明知道得不到回答,還在自言自語,“蔚藍,我說過,隻要你乖乖聽話,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可是你看看你,你又不聽話了。”
“既然你不回答我,那我就讓人請他們去喝喝茶,你什麼時候回答我了。我再讓他們來見你。”
保鏢在身後聽得冷汗涔涔,也不敢提醒。
秦牧還在自言自語,“蔚藍,剛剛我想了下,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好像你從來都沒有跟我提過你的父母,你和他們的感情到底怎麼樣呢?你討厭我,便不願意跟我提起他們,那麼是不是能說明你和他們感情好?”
“你怎麼不回答我?”
“你快回答我。”
“你再不回答我,我就要生氣了。”
“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你是知道的。”
“蔚藍,不要一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性,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耽誤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