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父也在一旁幫腔,“是啊是啊,女婿,咱們都是一家人,有話你直說。”
秦牧怒了,“誰他媽跟你們這麼惡心的人是一家人?滾!有多遠滾多遠,以後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
秦牧是蔚家現在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失去秦牧這邊的經濟來源,那要死不活的蔚氏分分鐘鐘都隻能宣布破產。
蔚家人一直都知道勉強維持著蔚氏,還不如宣布破產得好,可是他們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窮人,更不願意去做窮人。
他們覺得隻要他們不宣布蔚氏破產,那麼蔚氏就還能重新站起來,他們就還能遊走在上流社會中。
他們不願意放棄豪門的身份,不願意脫離上流社會的圈子,因此他們絕對不會放過秦牧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蔚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女婿啊,要是蔚藍什麼地方做得不好,你說出來,我替她道歉。我們真真當你是一家人,你不能讓我們滾。”
蔚父卻在一旁裝腔作勢,“蔚藍她媽,你不要激動,女婿也隻是跟我們說說,絕對不可能跟我們斷了聯係,也不可能放著我們蔚家不管。”
秦牧,“再不滾,以後一分錢都休想再拿到。”
蔚父,“那我滾了,以後你還會按時轉錢給我們嗎?”
這家不要臉的,他們還想從他這裡要錢。
彆說門兒都沒有,窗戶都不會再有。
今後,他們休想再從他手裡拿到一分錢。
秦牧冷笑道,“還想要錢,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們能把蔚藍還給我,我還會繼續投資你們蔚氏。”
蔚母一聽,立即拍拍手,“四兒,你過來。”
蔚母的聲音剛剛落下,便從他們身後走出來一名身材窈窕高挑又年輕漂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