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興致來的時候,他最喜歡親吻她的掌心痣。
蔚青依言照做。
她看似淡定從容,可是在手伸出來的時候,還是微微顫了一下。
秦牧看著她伸出來的手,沒有他想看到的那顆痣。
他從地上撿了一塊碳灰,在她掌心點了一顆類似蔚藍的痣。
蔚青感覺到手心癢癢的麻麻的,本能地想要收回手,卻被秦牧一把抓住,“你在緊張什麼?你不願意?”
蔚青緊張得身體裡每根神經都是緊繃的,卻還要有故作灑脫,“能得姐夫青睞是我的福氣,我怎麼會不願意。我緊張是因為姐夫如同高高在上的王,我就是誠服在你腳下的奴隸,我怎麼會不緊張。”
一番話,將他捧到了天上,將她自己踩到了泥坑裡。
這絕對不是有著現代思想的正常人能說出的話。
秦牧很滿意點在她手心裡的痣,拉著看了又看,“這些話都是誰教你說的?”
蔚青知道她的姐姐右手手心裡有一顆痣,她還常聽家裡人討論,說那是克夫痣,家裡人擔心她姐姐把秦牧克死了,蔚家就沒有了靠山。
他們人人都想著從通過蔚藍從秦牧這裡拿錢,但是從來都沒有人考慮過蔚藍的處境,從來都沒有。
昨晚半夜聽聞蔚藍出事時,他們的父母第一反應不是來看女兒,而是想如何穩住秦牧,不能讓秦牧這位財神爺被彆人拉走了。
所以他們帶著她們姐妹幾人來了,恨不得把姐妹幾人都塞給秦牧做填房。
真正讓人惡心!
她無力改變這一切,便隻能按他們安排的路走,說著違背良心的話,“沒有人教我。我就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