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父,“不管如何,能讓他繼續給我們提供資金就成。”
保鏢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二位,你們可以走了。”
蔚家父母,“好好好,我們走,馬上走。”
他們也不敢奢望秦牧會請他們吃了午飯再走。
畢竟這麼多年,秦牧從來沒有以女婿的身份請他們吃過一餐飯。
秦牧甚至都不願意見他們。
不過見不見又有什麼關係,隻要秦牧願意出錢,幫助他們蔚氏能夠繼續正常運轉,保證他們還能在上流社會活動就成。
離開前,他們又回頭望了眼院子深處的秦牧與蔚青。
秦牧好像還在說什麼,隻不過他們聽不到了。
秦牧確實還在跟蔚青說話,“你多大了?”
蔚青,“下個月十號滿十七歲。”
又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小丫頭,又被蔚家夫婦當成禮物一樣送出來。
就跟當年的蔚藍一樣。
秦牧記得蔚藍被送到秦家的時候,比女孩的年紀還要小。
不過蔚藍的眼睛很亮,很有神,她總是對周圍的事物充滿了好奇之心。
秦牧還記得,蔚藍剛來秦家不久,有天隻有他們兩人在家,他覺得無聊,想去給家裡的花花草草澆水。
剛好瞧見她也在,便叫上她一起。
他以為她一個千金小姐,應該是不懂得澆花這些活兒的,可是她卻熟練得很,一看就像經常做這種事的人。
惡作劇沒有成功,他連澆花的興致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