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哦。”
原來如此。
陳嬸忠於的主人一直都是戰南夜。
現在得知她與戰南夜徹底沒戲之後，陳嬸再回到戰南夜身邊照顧，倒是說得通的。
老太太，“小戀......”
老太太這聲呼喚與以前無數次叫司戀名字聽起來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司戀又覺得有些不同。
她隱約有了不好的預感，“奶奶，有事您說。”
老太太頓了頓，好一會兒才發出聲音，“小戀，奶奶不止一次跟你說過，見到你第一次的時候奶奶就好喜歡好喜歡你。
直到現在奶奶還是很喜歡你，但是人生在世，有許多事情並不是喜歡就行，我們還得講人情世故。”
老太太沒有明說，但是司戀還是懂了。
她與戰南夜已經離婚，奶奶再與她這個前孫媳婦走太近，那就是讓戰南夜現任妻子難堪。
老太太的苦衷，司戀都懂，並且能理解，“奶奶，能叫您這麼久的奶奶，我已經很知足了。以後您要用得著我的地方，您給我打電話。”
“好，奶奶都記得。”聽到司戀如此說，老太太心疼得不得了，她家小戀一直以來就是這麼懂事體貼。
這傻孩子從來都不曉得懂事的孩子沒有糖吃，愛哭愛鬨的孩子才有糖吃。
老太太怕控製不好情緒，沒敢再多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司戀心裡仿佛空了一個洞，冷風嗖嗖地往她心房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