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出來,楊揚帆就被傅遇之拽住,“怎麼樣?”
楊揚帆看著傅遇之微微發顫的手,長長歎息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傅遇之,“我問你,她究竟怎麼樣?”
楊揚帆,“軟軟很好啊,腿恢複得不錯,狀態也挺好的,沒有因為暫時走不了路就怨天尤人。”
傅遇之冷冷地看著他,“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楊揚帆又說,“我無法從軟軟與我的談話內容分辨她到底是真把你忘記了還是假把你忘記了。我隻知道她應該不希望她的生活中再有你的出現。”
傅遇之抬手,一拳狠狠擊在牆上。
手背撞破皮,鮮血瞬間滲出,他仿佛不知道疼與痛,“連你都看不出?”
楊揚帆還是那句老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傅遇之,“......”
楊揚帆,“不要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茶,邊喝邊聊。”
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累得他打算回家睡個一天一夜再說,沒想到在機場下飛機就被傅遇之的人給請到醫院來了。
請他來幫忙不說,連杯水都沒有喝上。
而他的工作就是靠嘴的啊。
傅遇之,“你跟我來。”
在醫院陪了寧軟軟一個月,傅遇之也留了一間休息室,就在寧軟軟病房的隔壁。
楊揚帆,“遇之,我年長你幾歲,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從小到大,你都不是鑽牛角尖的孩子,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如此固執呢?”
傅遇之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楊揚帆,“你要是不知道怎麼愛一個人,那就跟你的好兄弟戰總好好學學。你看人家對老婆,那才叫真的好。你對軟軟,那不叫好,那叫自私霸道,毫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