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父撓了撓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傅遇之的名字,“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傅遇之,“爸,我叫傅遇之。”
寧父,“都說彆叫爸了,還叫我不認識你了哦。”
寧應應瞅瞅他爸,又瞅瞅他媽,“媽,咱爸什麼時候酒品這麼差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爸是遠近聞名的千杯不醉。
很多聽說和老寧頭喝酒,都能嚇得腿軟。
寧母,“你爸什麼時候酒品好過?一喝醉就洋相百出,前些日子去隔壁村裡吃酒,喝醉了抱著二狗子家的媳婦兒喊媽。我這張老臉都讓他給我丟儘了......”
寧軟軟,“......”
這好幾個月她都在家,可沒有聽說寧父鬨過這樣的笑話。
她心裡明白,但是什麼都沒有說。
二老想演戲,就讓他們繼續演吧。
寧母趕緊衝了一杯濃茶,“老寧,你喝杯茶,解解酒,一會兒還要繼續守歲呢。”
寧父一把握住寧母的手,“媽?媽?是你嗎?你回來陪我過年了嗎?”
被蒙在鼓動裡的寧應應嚇得頭皮發麻,“媽,咱爸以前喝醉酒不是這樣的吧?”
“誰是你媽?彆亂喊,你趕緊給我起開......”寧母拽了拽寧父,根本就拽不致力,隻好向傅遇之求助,“遇之,軟軟爸喝醉了,要麻煩你和我一起把他扶上樓。”
“沒問題。”傅遇之立即動手,寧父喝得爛醉如泥,扶不動,隻能背。
在寧家人的幫助下,傅遇之終於扛上了寧父。
喝醉的人沒有一點支撐力,就跟一具屍體沒有什麼區彆,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傅遇之身上。
家裡沒有電梯,隻能爬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