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轉過彎,秦牧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大山一樣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身上散發出駭人的戾氣。
蔚藍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還、還有什麼事嗎?”
秦牧劍眉微挑,“你說呢?”
蔚藍大概能猜到他為何生氣,“我去之前並不知道那是你朋友的家,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去的。不過你放心,我沒有透露我們的關係,也沒有接下那份工作。”
秦牧,“你還知道你錯在哪兒了?”
蔚藍想說我沒有錯,可是又不敢,此時的秦牧就像一頭發狂的猛獸。
發狂的猛獸,會吃人。
她這個時候挑釁他,無疑是找死。
因此她悶著沒有吭聲。
又聽得秦牧說,“不是不能去陸家,誰家都不能去。你們蔚家能丟得起這個人,我們秦家丟不起。”
靠自己的勞動賺錢,蔚藍從來不覺得丟人。
但是這話,現在不能說。
反正開學後她就住學校宿舍了,到時候無論她做什麼,秦牧都管不著。
秦牧,“又啞巴了?”
蔚藍,“我知道了。”
秦牧沒再說什麼,抬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