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你爺爺年紀到了,時日已不多,現在他最大的希望是秦家後繼有人。倘若你能和老爺子給你選的姑娘率先生一個曾長孫,那麼他就會把秦家的權力交到你手上。”
秦牧,“是,要是我和爺爺給我選的姑娘生下曾孫,爺爺確實會高興,我也能走捷徑得到秦家未來當家人的位置。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把蔚藍置於何地?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她並不是我們秦家傳宗接代的工具。”
江月如,“他們蔚家都沒有拿她當人看。我們秦家又有什麼義務拿她當人看。”
這番話,讓秦牧愣了愣。
他盯著江月如,仿佛在打量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他從小長在蜜罐子裡,家裡父親、母親、哥哥,所有人對他都很好,在他心裡他們也都是善良可親的人。
卻是忘記了,他看到的隻是他們願意讓他看到的一麵。
他看不到的那一麵,是他們陰冷的、讓人害怕的一麵。
江月如,“阿牧,你這樣盯著我做什麼?”
秦牧搖頭,笑了笑,“媽,我和蔚家姑娘的事情,我會處理。以後你不要再為我們的事情操心。”
江月如,“那生孩子的事情......”
秦牧,“媽,雖然在你們眼裡你的小兒子沒有大兒子那麼優秀,但是請你相信,你的小兒子也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
你們想要的,我想要的,我有自己的辦法、有我自己的手段拿回來,而不是靠一個女人給我生孩子。”
江月如,“你知道那條路有多難?”
秦牧,“再難也要走,否則永遠都會受人擺布。”
江月如還想勸,又深知自己勸不了,“兒子,無論如何蔚家那姑娘是老爺子替你選的,你要怎麼安排她之前,都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