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之,“呸......剛剛才說了,這婚能訂成,有你自己的原因。”
秦牧,“......”
聞錦年又說,“據我所知蔚家家族關係非常混亂。你未婚妻父親是蔚家長子,隻生了兩個女兒,沒有生出兒子。
你們聽清楚了,不僅僅是家裡的正妻沒有生出兒子,外麵的小三小四小五也沒有給他生出兒子。”
傅遇之聽得啐了一口唾沫星子,“真渣!要是我家老傅敢在外麵亂來,我母上大人非得割了他。”
傅遇之罵完了,才想到一旁的戰南夜,想到他的家庭情況,“阿夜,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戰南夜無所謂地笑了笑,“有些人敢做,難道還不能罵。”
傅遇之,“還是阿夜你心胸寬廣,難怪戰氏集團能夠在你的帶領下越來越強大。”
聞錦年,“傅遇之,你能不能閉嘴?”
傅遇之,“你說,我不插話了。”
聞錦年又說,“蔚家長房沒有兒子,要是把家業傳給長房,對於蔚家來說就是後繼無人,因此蔚家老頭子不可能把蔚氏交到長房頭上。
長房不甘心,於是就想到了跟豪門大家族聯姻的方法來穩定在家族的地位。其實秦二你也清楚,你的未婚妻就是蔚家的棋子......”
聞錦年頓了頓,再道,“倘若你退婚,那姑娘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道理,秦牧都懂,可是他還是嘴硬,“我又何嘗不是我們秦家的棋子。”
不僅僅他是,他的父親和他的哥哥都是......
這事,越想心情越糟糕,秦牧不想再提了,轉頭看向戰南夜,“還是阿夜好,小小年紀就自己掌控了家族企業,不用再受彆人擺布。”
戰南夜笑了下,巧妙地轉移話題,“我帶了好酒,要不要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