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移到旁邊,悄悄地拿了一小瓶礦泉水遞給秦牧,“節哀!”
秦牧笑了下,一張張火紙往盆裡扔,“人遲早都會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有什麼好節哀的。”
蔚藍,“......”
秦牧嘴上說得淡然,但是語氣和神態都不對,他內心肯定不如嘴裡這般。
秦牧,“你知不知道我們這邊有個習俗?”
蔚藍,“什麼?”
秦牧就知道這小傻子肯定不知道,“你今天跟我跪在這裡,對於我們秦家來說,比那張結婚登記證書還要重要。”
蔚藍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秦牧,“你陪我跪在這裡,就是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人,也是我們秦家承認的孫媳婦兒。以後有沒有那紙證書,你都是我秦牧的人。”
蔚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是有些驚訝,不過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他們已經將我們倆的命運強行按在一起,除非我們都能變得強大,有沒有這些形勢上的東西,又有什麼區彆?”
秦牧,“你倒是看得通透了。”
蔚藍向來看得通透,隻不過很多事情都無力改變。
她把礦泉水塞秦牧手裡,低下頭喃喃地道,“看得通透又能如何呢?還不是什麼都改變不了。”
秦牧擰開瓶蓋,一口氣把一小瓶水喝完,抬頭看著靈堂上方的牌位,“去年、去年這個時候,我還有哥哥疼,有父親愛,我可以毫無顧慮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