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說,“戰總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這種好不僅僅是讓你生活富裕,更重要的是支持你工作。
很多男人,尤其是一些沒有本事還大男子主義特彆重的男人,結婚後都恨不得把老婆關在家裡,把老婆當成免費的保姆使喚。
家庭主婦為了這個家不僅犧牲了工作,在家事事操心,累得跟條狗一樣,卻得不到相應的尊重。
現在社會上還有許多人認為家庭主婦又不賺錢養家,天天在家玩......你想想,你家男人光是這一點,就勝過好多好多男人了。”
司戀知道杭川有多好,越是知道就越是心疼他,“可我有時候希望他不要那麼好。”
寧軟軟,“難道你覺得像傅遇之和秦牧這樣的男人好?”
一句話,把大夥都乾沉默了。
尤其是蔚藍,光是聽到“秦牧”二字,都嚇得手抖了抖。
寧軟軟遲鈍地知道自己提了不該提的人,急得看了一眼司戀,司戀立即握住蔚藍的手,“蔚藍,你不要害怕,他應該找不到這兒來。”
蔚藍笑了一下,“他來不來,我都無所謂了。他要是還想把我抓回去,那就抓回地去吧。我過了三年自由自在的日子,也算沒有白來這世間走一遭。”
這話,清清楚楚落在小木屋秦牧的耳裡。
刹那間,他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凍僵了。
在沒有找到蔚藍之前,他就知道蔚藍不可能心甘情願跟著他回去。
他知道她巴不得他相信她早就葬身在那場火海裡,燒得渣都不剩。
但是聽她親口說出來,那些字眼還是像一把把尖刀一般直直地刺在他的心臟之上。
直到身後一隻大掌輕輕拍了拍他。
他回頭,看著來人。
杭川給了他一個跟我來的眼神,轉身邁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