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心問道:“林青爽真是林會長女兒?”
“如果你問的是林家,川西林家林青爽,那就是我那不孝的女兒。”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或許是對葉凡信任,林中堂向葉凡傾訴著苦水:
“不過這丫頭很少露麵,楊會長他們都不知道她存在。”
“就是我,兩年都見不到真人一次麵,更多是視頻打個招呼。”
“她從小就跟著她小姨在境外讀書,長大了又喜歡旅遊探險,常年遊走各個混亂國度。”
“她好幾次都遭受到生命危險,如非運氣好以及林家資源,她估計都早變成一堆土了。”
“隻是我怎麼勸告她,乃至威脅斷絕父女關係,她也不肯停下冒險的腳步。”
“我都對她絕望了。”
“不過她去年突然回來神州了,還跑回川西開了一個畫廊安分下來。”
“我尋思,她估計是長大了,懂事了。”
“我這一次回來,除了向楊會長彙報工作之外,還有就是想回川西看看她。”
說到這裡,林中堂眼神柔和了起來,對女兒的不滿不爽,全都化成了寵溺。
毫無疑問他也是一個女兒奴。
葉凡輕輕點頭,對林青爽多少了解。
“對了,葉神醫,你怎麼認識我家丫頭?”
林中堂一拍腦袋問道:“你們應該沒什麼交集啊?”
“確實沒什麼交集,不過我一個翠國朋友認識她,還讓我轉交一份禮物。”
葉凡笑著一拍林中堂,隨後返回自己車上,拿了一個袋子遞給林中堂:
“見到令愛,還請林會長把這東西交給她。”
“順便跟她說一聲,斯人已逝,節哀順變。”
“而且令愛最近怕有血光之災,出入一定要小心。”
林中堂酒醒大半,望向袋子——
半截桃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