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你們天下商會當初聯手襲擊夏殿主,讓夏殿主墜海失蹤失去記憶三年,他哪會是現在這樣子?”
“海水浸泡多日,內傷難於治療,流落異國他鄉,水土不服,看人臉色,還要天天搬磚討生活。”
“吃不好喝不好,每天更是回憶自己回憶的頭痛欲裂。”
“殿主能保持現在這個樣子能想起自己身份,已經是他強大精神和身體支撐。”
“換成其他人,這樣煎熬三年,隻怕早就人不人鬼不鬼。”
“三年啊,三年,你知道殿主這三年怎麼過來的嗎?”
“知道嗎?”
擎蒼像是憤怒狂獅一樣怒吼。
他的腦海浮現帶著傷勢瘦了幾十斤的夏昆侖,吃著饅頭喝著自來水在橫城工地天天搬磚。
想到堂堂殿主這樣艱苦,擎蒼就心如刀絞,也對鐵木清一夥人恨之入骨。
葉凡再度咳嗽一聲:“擎蒼,過去了,過去了......”
一夥省城大佬被擎蒼罵的啞口無言,不敢再多嘴說話了。
同時他們也感受到了危險,夏昆侖過去三年過得這麼苦,對他們肯定充滿著仇恨。
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們本能看向了鐵木清。
鐵木清臉上沒什麼情緒起伏,隻是把玩著佛珠開口:
“擎蒼,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夏殿主當初被人襲擊墜海,不是你們屠龍殿內訌,不是戰驚風一夥所為嗎?”
“跟我鐵木清有什麼關係?”
“我從來沒有參與也不清楚這一件事。”
“倒是你們屠龍殿,今天殺死我不是私兵和衛隊,需要給我一個交待。”
鐵木清喝出一聲:“不然就算有國主庇護,我也會不惜代價拉你們屠龍殿下馬。”
葉凡淡淡出聲:“鐵木清,遊戲玩到這個份上了,還狡辯就沒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