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人開路，有人警戒，有人持槍，有人拍攝，看似雜亂，卻訓練有素，一言不發直接推到葉凡所在屋子。
他們恰好把葉凡、趙雨婷、王東和王西等人全部堵在了屋內。
帶頭的，正好是給葉凡開車的司機，隻是人家現在穿上了一套製服，而且神情蕭殺。
胸前的牌子很是清晰：杭城戰區情報六處——朱高峰！
“怎麼回事？”
錢若冰被這種吊詭的狀況弄得眼皮直跳。
她嗅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不是個人危險，而是一種大洗牌的危險。
在全場下意識死寂的時候，朱高峰從人群中走了上來，對著坐在椅子上的葉凡問候：“葉少安好？”
葉凡呼出一口長氣：“不好，差一點就被打成篩子了。”
他還微微偏頭，吸引眾人目光望向八個觸目驚心的彈孔，給人一種他死裡逃生的感覺。
朱高峰眼睛眯起，乾脆利落發問：“這是誰開的槍？”
趙雨婷和王東王西他們下意識望向了葉凡。
葉凡抖抖被固定的雙手：“趙小姐讓我認罪，我不認，她們就拿棍子戳我，還不認，就對我開槍。”
趙雨婷怒吼一聲：“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電王東王西，也是你自己開的槍......”
葉凡落地有聲：“那就驗指紋，看監控，人可以撒謊，但物證不會！”
“你——”
趙雨婷、王東和王西一顆心瞬間沉了下去，臉上說不出的絕望。
槍是握在趙雨婷手裡開的，監控是他們主動關閉的，這一顆，他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一刻，他們想起了葉凡的話：你們如果汙蔑我，結果就會跟錢豹一樣，自食其果。
“封存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