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凶手雖然腦子有問題,但是從昨日那七具屍體來看,他應當是有潔癖。”薑亦依回想著昨日七具屍體的狀態,一一分析,“儘管幾具屍體死法不一,卻也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所有的屍體都沒有出血,一絲血跡都沒有。”
薑亦依的視線落在了床上的屍體上,麵色冷淡:“若是死者是被鐵絲勒死的,那麼死者脖子上就不隻是一道紅痕了。”
越細的線越容易勒進肉中,到時候肯定會流血,而這卻不符合凶手的作案手段。
“原是如此。”仵作恍然大悟,訕訕的笑了幾聲,“也怪我的思想被局限住了,竟然沒有分析出來。”
薑亦依緩緩搖頭,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因為你沒有見過昨日的那七具屍體,所以才會在死因上麵猶豫,況且你應當是剛進來沒多久。”
沒有給仵作說話的機會,薑亦依抬手掀開了遮住屍體下半身的白布。
方才她看那本記錄冊的時候,並未看見上麵標記著性侵一事,想來是仵作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
除了京兆尹之外,其餘的三人對薑亦依的行為甚是不解。
“大人,在下的工具箱在何處?”薑亦依正欲動手,忽的意識到還沒有帶上裝備,回眸看向京兆尹。
京兆尹動作迅速地從不遠處的一個櫃子中將工具箱取出,給薑亦依遞了過去。
薑亦依動作迅速地將口罩手套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