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滄墨敏銳的察覺到夙遙識情緒上的轉變,想著近些時日夙遙識的異樣,夙滄墨覺得他得將這個異樣重視起來了。
看著夙遙識一副失落的模樣,夙滄墨不急不緩的坐在椅子上,將近與夙遙識持平,話語淩厲:“說罷,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沒......”夙遙識下意識便想要否認,不經意間與夙滄墨四目相對,他整個人頓時蔫兒了,糾結了許久,緩緩開口,“父皇,兒臣隻是想知曉您對女子是何看法?”
這算是什麼問題?難不成這些時日他整出這麼多的事端,隻是為了試探他對女子的態度?
夙滄墨的麵色比之方才難看了不少,卻還是應道:“能有什麼看法,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個答案太過於籠統,對於夙遙識來說,簡直與沒有說是一樣的。
他隻能換一個方式詢問,想到薑小淵先前同他講的話,夙遙識輕咬唇角,試探詢問:“父皇,倘若有女子想要當仵作,您覺得如何?”
女子?仵作?
夙滄墨愈發覺得夙遙識問的問題怪異,自北雲國建國以來,還從未出過女仵作,實在是傳統的思想已經在人們的腦海中根深蒂固,故而壓根兒就沒有女子願意去做仵作那種活兒。
不過,夙滄墨對於女仵作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觸,畢竟在他眼裡,男女沒有太大的區彆。
他隻沉默一瞬,便漫不經心的應道:“若是有本事,自然可以當。”
聞言,夙遙識的雙眸微亮,麵上失落的神情儘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欣喜,幾息之後,欣喜漸漸散去,心中又開始糾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