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叔叔,您走的這麼快乾什麼?”薑小淵皺了皺眉,喚了越走越快的燕雲一聲,也趕忙拔腿追了上去。
薑亦依從工具箱中取出金瘡藥以及紗布等東西,方才回頭看向燕雲與薑小淵離開的方向,見他們已經消失在大石後,她這才回過頭來,微微仰頭,看向夙滄墨:“他們已經離開了,你脫衣裳,我為你包紮。”
聞言,夙滄墨嘴角狠狠一抽,垂眸看著她手中的金瘡藥,他閉了閉眼,再次搖頭:“不必,我自己來就好。”
“?”薑亦依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固執的人,眉眼下壓,她抿了抿唇,“你後肩也受了傷,自己怎麼能包紮得了?”
“無妨,我獨身一人走南闖北,也受過比這還嚴重的傷,那時候也是自己包紮的。”夙滄墨同薑亦依解釋著,麵上的神情不改,小幅度的動了動左肩,他淡聲說道,“肩上的傷口比較靠上,我可以夠得到。”
薑亦依不知道眼前這人的話是真是假,她抬眸對上夙滄墨的眼神時,便察覺到他的眼神飄忽不定。
難不成這人當真在撒謊?
這個念頭甫一生出,便被薑亦依從腦海中祛除,不過隻是一個包紮傷口的事情罷了,有什麼值得撒謊的?
忽的想到夙滄墨方才所言的“獨身一人”,薑亦依心中一動,心中生出了一個想法,這人莫不是在害羞?
想來也是有幾分道理的,這人若是一直都是獨身一人,無論是做什麼都是自食其力,這種反應倒也可信。
這般想著,薑亦依忍不住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