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燕雲幫襯著,也很難。
現在最難懂的就是東裕國皇帝的想法,若是他想要將她作為人情給了夙滄墨,那應當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派人將驛站包圍,豈不是更方便?又何必要特意將她喚入宮中,和她說些有的沒的。
薑亦依感到頭疼得很,應付了薑小淵幾句,便垂眸陷入了沉思當中。
無論如何,這東裕國都不能長待,先前的計劃要儘快與燕雲商議,不能再拖了。
若是皇帝沒有那意思還好,倘若他當真生出了討好夙滄墨的心思,雖然稱不上完蛋,但怎麼著也會讓她脫一層皮。
想及此,薑亦依眸光漸深,開始考慮著何時去尋燕雲。
以燕雲方才的狀態,恐怕是沒有心思和她談這件事情,再者,薑亦依也擔心燕雲會猝死,倒不如再等一等,順便看看東裕國皇帝究竟有什麼打算。
因著心中有事,薑亦依沒有出去的想法,薑小淵亦是在擔憂身份的事情,便也就隨著薑亦依一同待在房間內。
雖是無聊了些,好在他還可以去尋夙滄墨練劍,也算是一種樂趣。
至於皇宮中的事情,薑小淵守口如瓶,並未將事情講與夙滄墨聽。
儘管這人現在的身份是他的師父,但是薑小淵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既然娘親沒打算和師父說,那他更不能主動提及這件事情。
一日時間匆匆而過,直到翌日清晨,薑亦依什麼都沒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