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時辰,便當真是一個時辰。
薑亦依過來的時候,黑衣男子還依舊昏睡著,隻是隱隱有了醒來的跡象。
此時,夙滄墨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百無聊賴地拿著一個茶杯,卻並沒有喝茶的打算,似是在把玩。
薑亦依一眼便看出夙滄墨是在走神,應當是在考慮極其重要的事情,故而她便坐在另一側,沒有打算和夙滄墨說話。
一時間,房間中無比的寂靜。
直到一聲輕聲將這片寂靜打破,黑衣男子緩緩轉醒,微微抬眸,一眼便看見坐在不遠處的夙滄墨。
大抵是被夙滄墨的手段折磨了許久,他隻要看著夙滄墨,就覺得頭皮發麻,胳膊上的疼痛變本加厲地侵襲著他的腦海。
“醒了。”夙滄墨手上的動作微頓,繼而將茶杯放下,垂眸看向麵色難看的黑衣男子,眉梢微挑,“既然醒了,那就繼續。”
不給黑衣男子反應的時間,夙滄墨開門見山地詢問:“你的主子是什麼人?”
觸及到了黑衣男子的禁忌,他緊緊咬牙,死活都不願意開口。
夙滄墨也沒想著就這麼從中套出神秘人的信息,興致缺缺地換了個話題:“你的主子和薑亦依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