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薑亦依也沒能捋出思緒。
倒是薑小淵得出了結論,興衝衝地拿著那塊兒布料回來,讚同地點頭:“師父果然才學淵博,這兩種料子的確不一樣,單單是上手便能摸出其中的不同,這塊兒布料顯然比黑衣男子穿的好多了。”倒是和李公公平日穿的衣裳的料子差不多。
這話,薑小淵並未說出口,主要是顧及著自家師父。
在娘親還沒有將真實身份透露給師父的時候,薑小淵覺得還是不要露餡比較好。
這事兒總得尋個合適的時機才能和師父講,無論如何都不能被他一個禿嚕嘴就說出去,萬一惹得師父生氣,怕是難哄。
想著,薑小淵抬眸看了自家師父一眼,麵色冷硬,眉眼淩厲,果然是個不好哄的人。
“這若不是富貴人家的主子,便是大戶人家說的上名號的人。”燕雲垂眸看了那塊兒碎布一眼,總覺得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兒看過。
若是那碎布再大一點,他恐怕就能看出來,那碎布屬於何人,如今看著那指甲蓋兒那般大的碎布,他能看出來就有鬼了。
燕雲抬手捏了捏眉心,輕歎一口氣:“這件事情暫且擱置著,我先去將這人的屍體處理好,再進宮同陛下談一談大婚的事情。”
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