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到了那種地步,薑小淵覺得,那時的場景應當比他們先前的六年多都要困難。
一時間,薑小淵的小臉都皺巴起來。
薑亦依還沒有多愁,薑小淵便發愁的直抓頭發。
薑亦依一聽便知薑小淵在想什麼,倒是夙滄墨對此一無所知,他便知曉兩人應當是有事情瞞著他,思及此,夙滄墨低垂著眸子,將眸中的深思掩去。
“行了,小孩子家家的,每天竟想這想那。”
薑亦依被薑小淵的模樣逗笑,心中的愁苦都散去些許,她無奈扶額,“你若是再抓的話,怕是要掉不少的頭發,到時候如果禿了,可彆在我麵前哭。”
一提及“禿”這件事情,薑小淵麵色一滯,頓時便鬆手,還不忘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頭發理順,他目光幽幽的看向薑亦依,輕哼一聲。
事實證明,無論是什麼時候,人們都會在意頭發。
調侃了薑小淵一陣兒,薑亦依心情愉悅幾分,心中卻依舊有些沉重。
“關於宮宴這件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薑亦依對東裕國的皇帝沒什麼了解,自是也不知道他的行為處事風格為何。
她現在簡直算得上是瞎貓碰死耗子,隻能到時候再看了,隻希望皇帝不要攪亂她的計劃才是。
自打進入房間以來,夙滄墨便一言不發,此時聽薑亦依這般講,他方才緩緩開口:“宮宴的時候,隻你一人進宮?還是我與小淵也可以進去?”
聞言,薑小淵眼巴巴地看向薑亦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