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淵早已經醒了,此時正擔憂著,聽到外頭傳來的動靜,趕忙小跑著迎了上來,“娘親。”
“嗯。”薑亦依順手摸了摸薑小淵的腦袋,帶著他進入了“蘇時”的房間。
想到今日同國師打交道時的怪異感,薑亦依還是覺得得和薑小淵與“蘇時”通個氣兒。
夙滄墨和薑小淵認真地聽薑亦依講了一通,他指尖輕叩桌麵,反問一句:“你是說,那個國師有心疾?”
“這一點我無法確定,不過他身子不好,身上的藥材味兒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那般濃鬱的,有可能是他本身就有心疾,也有可能是幫皇帝煉丹染上的。”這便是薑亦依糾結的一點。
“你可還記得,先前那個黑衣男子所言?”夙滄墨抬手虛空點了點牆壁,那是黑衣男子最後的死亡地點。
薑亦依當然記得這件事情,當即便點頭,“他的主子應當就有心疾。”
這也是薑亦依當初懷疑幕後之人是靖王世子的一個理由,隻是後來卻又覺得“蘇時”的身份更加可疑。
這般想著,薑亦依抬眸看向“蘇時”,靜靜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你之前不是說他的主子是靖王世子?”夙滄墨麵色不改,語氣不疾不徐,“有沒有可能,那個國師就是世子?”
畢竟這人出現的太巧合了,夙滄墨還記得那張紙條,告訴他薑亦依所在位置的紙條,如果國師就是世子的話,也是極有可能的。
“應當不會吧。”薑亦依的語氣遲疑,心中自然是懷疑世子的,卻又覺得應當不會是他,“他的身子根本不能支撐他來到東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