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被薑亦依躲過。
莫說這縣令不認識她和薑小淵,就連夙滄墨現在的這張臉,也不會被人與當今陛下扯上關係。
再者,這兒本就偏僻,就是夙滄墨露出了真麵目,這縣令怕是也認不出來。
既然一個行禮便能解決的事情,何必要多出那麼多的麻煩。
“大人,在下無意惹起爭端,隻是裡頭那姑娘,一言不合便動手,視衙門重地為無物,視衙門的規矩為無物。”薑亦依的目光在縣令的臉上不著痕跡地掠過,淡聲說道。
縣令冷哼一聲,並未應聲,卻是偏頭看向身後的捕頭,厲聲吩咐:“你還愣著做什麼?這些人還真當本官不存在?在衙門便想要動手,實屬是膽大包天。”
“大人恕罪,屬下這便派人將他們抓起來。”捕頭亦知壞了事,同縣令表意之後,揚手一揮。
衙門最不缺的便是衙役,當即便有不少的衙役衝進來,將女子等人壓到了院子中。
女子此時還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未曾反應過來,便被人一左一右地架了出來。
一陣寒風撲麵而來,女子瞬間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兩個男子這般粗魯地往外頭架著,她當即便怒火上湧,厲嗬一聲:“放肆,你們知曉本小姐是什麼人嗎?還不快將本小姐放開。”
“你是什麼人?”縣令的臉色頓時一沉,在衙役們取來的椅子上坐下,“本官倒是想瞧瞧,這是哪裡來的千金小姐,竟膽敢在衙門中動手?”
縣令聲音忽的拔高,幾乎拿出了斷案時的氣勢。
架著女子的那兩個衙役幾乎是同時鬆手,女子一個不查,再次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