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仵作,自然也知曉屍體在極其寒冷的情況下,出現屍斑以及腐臭的情況會比平日裡遲許多,所以我說你說的不對。”
“再者,你瞧這屍塊兒的切麵。”薑亦依將袖子攏起,伸手指向屍塊兒,“不單單是屍體,就連那雪人上麵,也絲毫沒有血跡。”
“在下先前發現這雪人的時候,在雪人的周圍,也是一滴血都沒有發現,這說明什麼?”
“結合此時的環境,說明這屍體定然是三日之前便已經死去。”
薑亦依的一番話,讓那仵作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並未第一時間反駁薑亦依的話,他的視線凝在那些屍塊兒上麵,思忖了許久,才淡淡點頭:“你說的對,這一點的確是我疏忽了。”
不知道何時,薑小淵也已經來到了薑亦依的麵前,聽著仵作對薑亦依的話表示讚同,薑小淵撇了撇嘴。
這種常識就連他都知道,這個仵作竟然還得靠娘親提醒才行,也不知道是如何當上仵作的。
薑小淵的眼神微移,落在了縣令和師爺的身上,更是在心中輕哼一聲。
莫要說這仵作,就連這個縣令和師爺,也是一點能力也沒有。
這鎮子現在還沒有垮,也真是不容易。
薑亦依倒是不知道薑小淵已經在心中將三人評判了一番,她牽著薑小淵的手,後退兩步,為仵作留下發揮的空間。
隻是經過了方才的那個問題,薑亦依對這仵作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