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本就被這證據驚得渾身都是冷汗,此時聽到百姓們的齊呼聲,更是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徹底毀了!
縣令麵如死灰,整個人仿佛沒有了精氣神一般,哪裡還有方才說自己“不知罪”的模樣。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掌櫃的和老板娘從側麵上前,跪在縣令的不遠處,揚聲道:“大人,草民要狀告縣令,包庇害死草民孫女的凶手,殺害草民的兒子與兒媳,求大人為草民做主。”
“求大人為草民做主!”
縣令瞳孔微縮,從渾渾噩噩中回過神來,猛地轉頭看向掌櫃的與老板娘,厲聲嗬斥:“住嘴!誰準你們汙蔑本官!汙蔑朝廷命官,你們可知是何等大罪?”
直到此時,縣令依舊在威脅掌櫃的和老板娘。
掌櫃的和老板娘絲毫不畏懼縣令,脊背挺得筆直,並未理會縣令。
在這種氛圍之下,縣令徹底慌了,特彆是看到暗衛再度遞給薑亦依一疊紙張的時候,他瞳孔顫抖,知曉他是真的完蛋了!
“王欄,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打算如何狡辯?”夙滄墨指尖輕點那疊紙張,眸光低垂,看向逐漸萎靡的縣令。
縣令瑟瑟發抖,哪裡還顧得上狡辯,連連磕頭求饒:“陛下,陛下,微臣錯了,求陛下給微臣一個機會,微臣定然改過自新,不會再做出此等......畜生不如的事情!”
夙滄墨冷嗤一聲,將手中的紙張重重地拍在桌麵上,“好一個畜生不如,你自己也知曉做的事情乃是畜生不如的事情,當初為何就不想想如今的下場?”
“朕瞧你就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