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竟然被那個該死的凶手傷到了,那陛下豈不是......
若非情況不允許,知府甚至想要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也免得受這種苦難。
“陛......陛下,娘娘可有大礙?”知府顫顫巍巍地來到兩人身側,小聲詢問,“可否需要微臣趕緊將大夫喊來?”
“這還需要朕吩咐嗎?”
“不必!”
一道充斥著怒意的聲音與薑亦依無奈的聲音同時響起。
“這都沒有流血,算什麼受傷?”薑亦依倍感無奈,想要將手收回來,夙滄墨的手卻越收越緊,全然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兩人完全相反的吩咐,使得知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一麵是陛下的吩咐,另一麵卻又是娘娘的吩咐,陛下的話他不得不聽,但是從平日裡的情況來看,陛下好似又以娘娘的話為準,知府糾結了許久,也沒有糾結出個所以然來。
“腫起來了。”夙滄墨的眉頭愈發擰緊,視線遲遲沒有從薑亦依的手背上移開。
薑亦依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忍不住眼尾一跳。
這不就是一個小傷口嗎?甚至都稱不上傷口,看看夙滄墨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手指頭被切下來了。
她手上用力,來回幾下之後,總算是將手抽了回來。
“放心,這傷口估摸著明天就沒了,至於這麼誇張嗎?”薑亦依將手背到身後,白了夙滄墨一眼。
眸光一轉,她的視線落在女子的身上。
準確地說,她的視線落在了女子腳邊的斷繩上。
薑亦依下意識往前一步,卻被夙滄墨輕而易舉地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