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環宇撇嘴道:“早這樣多好。”
“每個圈子有自己的規則,他們也是一樣。”李晉搖搖頭,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
“錢鳴和鄒大壯應該是完了!”
......
今天錢鳴的心情很不好,因為他發現,李晉的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錢家之所以能在莞城屹立不倒,一切歸功於老爺子還在。
老爺子這麼多年在莞城發展,從沒有出去過,但外麵的老朋友還是不少的。
所以錢家也接到了風聲。
即便是中州都隨著李晉的入院打來了好幾個電話。
聽說某一位大佬還拍了桌子,在電話裡把莞城市府負責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在某一場不公開的會議上,這一次的事情被當作典型來講了。
錢鳴雖然躲在莞城,但卻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爸,至於嗎?非要我去外地?”錢鳴看著錢開山,滿臉不情願地說。
錢開山抽著煙,沉悶地說:“這是你爺爺的意思,這個事情鬨的很大,李晉的背景有點深,遠不止在東南省......總之,這一次是我們莽撞了,你必須走,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下午就先坐船離開莞城,至少等風頭過去了再回來。”
“不管後麵如何,以後你都要學會低調做人了。”
聽著錢開山充滿悲觀的話,錢鳴驚了一下,說:“爸,你什麼意思?那個李晉還能把我們扳倒不成?在莞城,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莞城?”錢開山嗤笑一聲,“莞城才多大?外麵有多大?你真以為錢家能隻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