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先生如何不怒。
就在保爾森想著如何跟先生解釋時,先生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所以......你為什麼不把責任推卸給貝拉?”
保爾森聽完身體一哆嗦。
“屬下......不敢,伊國事宜一直是由我負責,貝拉隻是恰好到了伊國而已。”
“哪怕她辦事不利,也是我沒有及時抽調她回來,才會出現這樣的大過錯。”
“而且最後的禍患也是因為天狼傭兵團的突然行動,沒有證據證明與貝拉有關,是我禦下不利。”
“責任在我!”
保爾森依舊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
他明白,哪怕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現在伊國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貝拉肆意妄為才有的結果,除了先生也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指責貝拉。
貝拉是狂妄無比,貝拉是目中無人,貝拉是不計後果,但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過一句她是先生最寵愛的女兒。
而貝拉之所以能夠這樣,也正是因為先生的縱容。
指責貝拉,無異於違逆先生。
“知道就好。後麵伊國那塊事務你不用插手了,交給查理曼吧。”
查理曼是保爾森的弟弟,野心勃勃,一直試圖從保爾森手中奪權。
“是,先生。”
保爾森低著頭,竭力掩飾著自己眼中的不甘。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叫貝拉進來吧。”
“好。”
保爾森低頭快步離開房間。
很快,一個妖嬈的高大身影走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