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青衣應該會感到擔心，恐懼才是。
畢竟自己歸來，勢必會找對方算算賬。
青衣捋了捋秀發，抬眸看著蒼穹之巔道。
“我的時間不多了。”
“什麼意思？”
林牧不解，露出疑惑之色。
青衣神色淡然，看著林牧露出傾世笑顏。
“昔日我找到混沌奇毒，你本該死去，不曾想到你卻活了下來，且還變得更加強大。”
林牧麵無表情。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
青衣搖頭。
“這些都不重要，隻是你要想報仇，或許現在的你還辦不到哩。”
這一刻，青衣神態變得非常嫵媚，令林牧想到了二人曾經相處的時光。
眨了眨眼，林牧邁步接著道。
“試試？”
顯然，他不會就這麼放過青衣。
“你沒機會了。”
青衣話語落下，整個突然變得透明，非常複雜的神色看著林牧。
“你知道嗎，有的時候，我也會身不由己......”
“你想說你不是故意的吧。”
林牧冷眼看著青衣，心中有著疑惑。
青衣狀態有些不對勁，好似隨時會消失不見。
什麼意思？
究竟在搞什麼鬼？
對於青衣，他了解不多。
對方也不曾告知他任何底細，就連出生都不曾告知。
林牧此刻便在懷疑，難道青衣身上，還有著什麼秘密？
“牧師弟，有機會多去靈源宗看看......”
隨著話語落下，青衣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林牧呆愣在原地，心底有著無儘疑惑。
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
靈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