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晚活動著酸痛的脖子,打卡下班。
回帝景園的路上,她又順手撿起了礦泉水瓶。
工資還沒發,喬之臣應該不會虧待她,但那也是一個月後才能拿到手,眼下......
還是要賺點錢。
溫爾晚記得,護士說胎兒的情況不穩定,還需要進一步檢查治療。
她也要補充孕期營養。
哪哪都需要錢。
漫長的路程,因為撿瓶子也變得不枯燥,溫爾晚太過專心,都沒注意到身後一直尾隨著她的車輛。
車窗半降,慕言深眸色深沉的望著那道嬌小的身影。
她居然......在撿垃圾!
而且動作熟練,一看就是乾過不少次了!
“慕總,”範嘉小聲的問道,“要不,我下去叫太太?”
“不用!”
她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啊......
白天上班,晚上撿垃圾!
要不是他今天開會到現在,還根本發現不了!
快到帝景園時,溫爾晚看了看今晚的收獲,有點少。
正盤算著要不要再多逛逛撿一點,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揚手搶過:“溫爾晚!”
她嚇了一跳,看見是慕言深,又是一驚。
“你就這麼低賤卑微嗎!”慕言深吼道。
“我靠自己的雙手勞動賺錢,堂堂正正!”溫爾晚回答,“還給我!”
她想要去奪回,慕言深直接一扔。
乒乒乓乓的一陣聲響,礦泉水瓶灑落滿地。
就像是溫爾晚的尊嚴。
“慕言深你乾什麼!你知道我撿了多久才攢的嗎!你憑什麼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