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蘇芙珊撐腰。
“隻是抽幾管血,要不了你的命。”慕言深說,“乖乖的主動去,還能少吃點苦頭。”
溫爾晚絕望的閉了閉眼:“你不會明白的。”
“我需要明白什麼?”他問,“你說。”
蘇芙珊附和:“是啊,你說啊。”
她知道,溫爾晚不敢說出懷孕的事情!
果然,溫爾晚沉默了。
“抽血室在這邊,”護士走了過來,“跟我來吧。”
護士看似是挽著溫爾晚的手,實際上,是在半強迫的拽著她走。
溫爾晚回頭看了一眼。
蘇芙珊正低著頭,慕言深在安慰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從溫爾晚的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了蘇芙珊勾起的嘴角。
抽血室。
溫爾晚看著護士手裡細長的針管,整個人不自覺的瑟縮。
她很害怕,從小就怕打針,更彆說抽血。
想跑,想尖叫,可是慕言深的威脅讓她硬生生的坐在椅子上,接受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你要抽多少毫升?”溫爾晚咽了咽口水。
“哦,該抽多少就多少。”
護士說著,針管已經紮進了血管。
暗紅色的血液源源不斷的從身體裡流出,進入血袋。
“夠了,兩百毫升了!”溫爾晚說,“一次隻能抽這麼多!”
可是護士依然沒停下動作,還按住了她的手臂:“彆動,受傷了我可不負責。”
“不要抽了,三百了......”
溫爾晚的話顯得格外蒼白無力。
護士足足抽了六百毫升:“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