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晚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拿起毛毯蓋在他的身上。
等她抬頭時,卻落入一雙深邃的眼眸裡。
“你......你醒了。”溫爾晚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
慕言深冷冷看她一眼,將毛毯扔到一邊:“溫爾晚,你心裡早就恨死了我,何必這麼假惺惺的照顧我!”
溫爾晚回答:“你彆想多了,我不是關心你。怕你感冒,因為生病的人脾氣更大,我也會跟著遭殃。”
“你來做什麼?誰放你進來的?”他很是不悅的皺眉,“範嘉!”
“我自己進來的!”
溫爾晚趕緊解釋,生怕連累到範嘉。
慕言深盯著她。
“我來還錢。”溫爾晚說,“上次借了你兩萬,我說過會還的。”
他眯了眯眼:“你哪來的兩萬塊錢?”
“隻有一萬,今天發工資了。 先還你一萬,剩下的我下個月還你。”
“要麼一起還,要麼彆還。”
溫爾晚咬著下唇:“那我隻有下個月一起還給你。”
“滾出去。”慕言深按著眉心,“下次再打擾我午休,我就直接把你扔出去!”
溫爾晚立刻往外走。
她臨走前匆匆往沙發上瞥了一眼,香囊已經泛舊,有些磨損。
看得出來,慕言深經常在用。
溫爾晚打算給他再重新做一個新的。
她又去買好藥材,拿著嶄新的香囊,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門是虛掩著的,裡麵傳來交談聲。
“慕總,”範嘉的聲音傳來,“剛才接到療養醫院的電話。說是溫夫人的病情雖然穩定,不過有些棘手。”
“不是都醒了麼。”
“醒是醒了,但後續需要服用一種昂貴的藥物。”
慕言深挑眉:“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