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要是能夠殺人的話,喬之臣早就死了千百遍。
“老慕,你知道嗎?當一個男人能夠被一個女人牽動了情緒的時候,隻能說明一件事。”
“什麼事?”
“你愛上她了。”
慕言深修長的手指握著酒瓶,微微一頓。
愛?
他愛溫爾晚?
慕言深嗤笑一聲:“我看你是喝醉了。”
“還不好意思承認啊?”喬之臣拍拍他的肩膀,“老慕,愛一個人是不自知的。而當你察覺到的時候,就是你已經徹底淪陷之日。”
“什麼歪理。”
“這是真理。你想,彆的女人能把你氣成這個樣子嗎?那什麼蘇什麼珊的,她能做到嗎?”
慕言深的臉色沉了下去。
“看吧,”喬之臣洋洋得意,“我說中了。”
得虧啤酒瓶是玻璃的,這要是易拉罐,早就被慕言深捏得爆開了!
是,蘇芙珊仗著他的縱容和寵愛,乾了多少事情,在外麵如何耀武揚威的,他都清楚。
但是他不在意。
甚至,蘇芙珊聯合院長裝病騙他,他也隻是當時憤怒,事後並沒有往心裡去。
他不想計較,隻是對蘇芙珊產生了厭惡和疏遠的情緒。
可是溫爾晚呢?
她一句話,他能氣上半天!
並且一直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行了行了,你這把年紀,愛一個女人也是正常的。”喬之臣說,“愛她就好好對她,抓住她,彆等到她離開了,才追悔莫及。”
“愛?你知道溫爾晚的身份麼?”
“知道。你和她之間的恩怨,說白了是上一輩的。她無辜,你也是受害者。”
慕言深回答:“我不可能愛她,即使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