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想要什麼,你究竟要怎樣才能為我留下。你說,我給。”慕言深望進她的眼眸深處,“隻要你要,隻要我有。”
他那麼認真。
像是許諾,像是情人間最真摯的承諾。
可他和她,表麵上雖然是夫妻,實際上卻是仇人。
溫爾晚也在慕言深真摯的眸光裡,失了神。
兩個人靜靜的對視著,天地之間仿佛都隻剩下彼此。
“叩叩叩——”直到敲門聲響起。
溫爾晚猛然回過神來,立刻起身去開門。
“太太,醒酒湯。”管家遞過托盤。
她接過,端到床邊的時候,慕言深已經閉上眼睛睡下了。
溫爾晚一動不動的站著。
剛才慕言深的那些話,好像是一場夢,虛無縹緲。
但又確實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溫爾晚苦笑著搖搖頭,她在胡思亂想期待什麼呢,慕言深都醉得不省人事,說的醉話,她好像......
當了真。
她輕輕將醒酒湯放在床頭櫃,重新在地上躺下。
慕言深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頭疼欲裂,他不停的揉按著,大腦裡一片空白。
完全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記憶停留在酒吧,和喬之臣邊聊邊喝。
慕言深下樓,掃了一圈也不見溫爾晚人影。
“慕先生,太太去公司上班了。”管家馬上說道,“不過太太走之前,特意給您做了醒酒湯。”
他臉色淡淡的,坐在餐桌前。
管家伺候著他吃早餐,又說道:“太太挺辛苦的,昨晚您喝得酩酊大醉,她一個人照顧您,晚上都沒睡好,今早滿臉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