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拉開裙子的拉鏈,門忽然被慕言深一腳踢開。
嚇得她手一抖,裙子掉落在地上。
“慕言深你......”
他大步走過來,勾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
溫爾晚不停的反抗,伸手捶打著他的胸膛,努力的想要推開他。
但隻換來......慕言深更用力的索吻。
他又在發什麼瘋!
“唔唔慕......慕......”溫爾晚被他抵在牆上,根本動彈不得。
手胡亂的揮舞著,無意中打開了頭頂的淋浴,水一下子衝了下來,淋在兩個人的身上。
水,冰冷刺骨,凍得溫爾晚一哆嗦。
見狀,慕言深伸手去調整水溫。
水慢慢變熱,兩個人的身上也徹底淋濕。
溫爾晚狠心用力的咬了他一口。
“又咬我?”慕言深掐著她的腰鬆開她,“溫爾晚,肩膀上的傷口,還在!”
“我就咬了你一口,才那麼一個傷疤......”她咬著牙,“你在我的心裡,又烙下了多少傷疤!你知道嗎!你看不見,你也不會在乎!”
溫爾晚也是情緒失控了,揚手就扯著慕言深的襯衫,扒掉,露出他肩膀上的牙印。
印子已經結痂,泛著烏紫的顏色。
“慕言深,你這點痛,算什麼?算什麼!”溫爾晚用手指用力的搓著,“根本死不了!你明白被逼到隻能去死的感受嗎!你就不該救我,讓我跳湖!”
他沉默的望著她。
水還在嘩嘩的淋著。
溫爾晚的妝容都花掉了,模樣有些狼狽,他卻覺得比剛才更美。
今晚的她真的好看,可卻被彆的男人先看到了。
也許......慕言深想,他不該那麼高傲,應該也去參加慶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