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晚隻覺得刺眼,乾脆偏過頭不看。
坐在車內,慕言深的表情卻是淡淡的,看不出一絲歡喜。
他看向溫爾晚的小腹,勾起唇角:“你仗著爺爺不知情,安逸舒適的養著肚子裡的孽種。現在,蘇芙珊真的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可依靠的?”
她心頭一顫。
“溫爾晚,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的,你沒這個本事生下他。”慕言深說,“天堂有路你不選,地獄無門,你卻偏偏要走。”
“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會保護他。”
“一個野種,究竟什麼值得你這樣做?”
溫爾晚眼神堅定的回答:“因為這是我的孩子,流著我一半的血脈。”
慕言深的眸光驟然變得陰沉:“敢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真是找死!”
她卻笑了。
反正已經得罪慕言深了,那就不怕更得罪他。
於是,溫爾晚說道:“我起碼可以保證。我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但你們男人能保證,孩子就一定是你的嗎?蘇芙珊懷的,真的是你的嗎?”
她還輕蔑一笑。
慕言深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沒聽懂嗎?男人......”
他的手更收緊幾分,溫爾晚頓時發不出聲音來了。
慕言深彎腰,湊近她:“從昨天晚上開始,在我這裡,溫爾晚,你不如一條狗。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試圖惹怒我,否則等待你的......會是地獄般的痛苦。”
他鬆手,拔高音量:“停車!”
司機趕緊照做。
“滾下去。”慕言深看也不看她一眼,“是我這段時間對你太好了,養成了你這副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