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順利,沒人來打擾她。
回到帝景園,剛進客廳,慕言深的聲音就響起:“過來。”
她放下包,走到他麵前。
他昂了昂下巴:“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我......”
“拿出來!”
沒辦法,溫爾晚隻能照做,掏出了左敬的名片。
慕言深拿起就扔在她臉上:“你就這麼缺男人?”
溫爾晚也猜到了怎麼回事,肯定是杜雨婷去慕言深麵前告狀了。
“我隻是正常工作。”她說,“左總賞識我,留了名片而已。我的手機裡還沒有存他的電話號碼,我也不打算存。”
左敬是什麼身份,她心裡清楚。
她是罪女,懷著孕,被慕言深牢牢控製的灰暗人生,是不可能靠近左敬這種貴公子的。
溫爾晚有自知之明。
“左敬為什麼偏偏隻給你名片?”慕言深反問,“因為你魅力大,因為你會勾男人?”
溫爾晚咬著唇:“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我就是道理!”
她乾脆不吭聲了,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表情。
反正,她清清白白,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慕言深就是在......無理取鬨。
對,他一個大男人,居然無理取鬨!她還不能解釋!
而溫爾晚這個樣子,慕言深更加生氣了。
“豎中指,超車,勾男人......你真是越來越敢。”慕言深眼神沉沉,“溫爾晚,人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直說吧,你想怎麼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