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晚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臥槽臥槽臥槽!慕言深乾的這是人事嗎?!他簡直就是劊子手!”
“蘇芙珊也太綠茶婊了吧!她來拉你的手?嗬嗬,她還會救你?不來踹你,她都是積德了。”
“這一定是有預謀的!一定!”
夏安好聽著都要火冒三丈了,根本不敢相信,親身經曆這一切的溫爾晚,是怎麼挺過來的。
“彆嚷嚷了。”喬之臣開著車,“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蘇芙珊的孩子確實沒了。”
“那是她活該!說不定,她是想壓在爾晚身上,以為有人肉墊子她會沒事,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了,反而爾晚沒事!”
“過程不重要,慕言深隻看結果。”
夏安好撇撇嘴:“你是站哪邊的?”
“當然是你們這邊啊,不然,我會飛快的趕來醫院救你們兩個?”喬之臣回答,“這件事棘手的很,溫爾晚,隻能你和慕言深兩個人解決。”
任何人插手,都是多餘。
清官難斷家務事。
喬之臣又叮囑道:“對了,尤其是左敬,千萬不要再在老慕麵前提起這個人。”
“如果沒有左敬,孩子就沒有了。”
夏安好說道:“哎,我以前還覺得許宸川挺渣,配不上你,大難臨頭就丟下你自己跑了。現在看看,不管哪個男人比起來,都比慕言深好千百倍啊!”
“是吧是吧,”喬之臣嘚瑟了,“現在發現我的好了吧。”
“去你的。”
溫爾晚低著頭,沒說話。
慕言深對她,確實是渣得可惡又可恨。
這段婚姻,他從來沒有用過心,一直都是在利用她罷了。